砺道智库 2024-03-02 19:36 北京

据空军与太空部队网2月29日报道,美国空军新任副参谋长詹姆斯·斯莱夫上将表示,美国空军面对数字飞行系统产生的大量数据苦苦挣扎,而且在很多重要方面都失败了,错过了本可取得的“决定性优势”。
詹姆斯·斯莱夫将军自去年12月29日宣誓就职以来首次公开发表评论,对该军种利用自身数据的工具、流程和技能进行了负面评估。
为了解决这些问题,斯莱夫宣布,将成为空军首席数据官的“首席执行者”。

“我们根本没有组织、没有受过教育……我们没有正确的政策,我们完全没有能力利用这一点,”斯莱夫在美国国防供应商贸易协会AFCEA的会议上表示。
他表示,大量未分类、未索引的数据转储到基于云的数据池中。斯莱夫表示:“这些数据池中不可用的数据比实际可用的数据还要多。”他补充道,结果,它们“变成了数据沼泽……其中未分类、未编目的信息比任何机器或人类都可以使用的还要多。”
斯莱夫给出了这些失败的三个具体例子,称空军不能:
传输、索引、编录和使用F-35生成和记录的大部分巨大数据宝库。
记录C-17货机和其他空军飞机上的飞行控制、导航系统和通信设备之间流动的数据。
集中编译维护数据,为必须提前制造的低破损率零件的预期故障提供警告。
斯莱夫描述F-35为“一台会飞的计算机”。飞机的飞行系统,如机载雷达、电子战工具和光电瞄准系统,“提供[飞机]看到和感知到的一切的详细、连贯的图像,”斯莱夫解释道。所有这些数据(每次任务的数TB数据)都实时记录在飞机上存储的硬盘上。
“其中有一些教训,”斯莱夫说,“其中存在一些我们无法吸取的错误,有糟糕的无线电呼叫,有我们以前从未见过的信号。这些数据可以用来为我们的算法提供数据,为准确的人工智能模型提供动力”。
斯莱夫表示,问题在于“这些有价值的数据很可能永远不会被公之于众。一切都会被删除,我们会在第二天重新录制。”
原因之一是这些数据量太大,无法通过空军网络传输。
“这些文件对于基地之间的数据管道来说太大了。这意味着我们必须要求我们的空军人员(从一个基地到另一个基地)手持硬盘驱动器,”斯莱夫说。数据的索引和分类是一项人力密集型工作。
斯莱夫补充道,F-35任务并不是该军种唯一错失的机会。即使是像C-17货机这样的前数字时代飞机,飞行系统也是丰富的数据源。所有这些数据都流经串行总线,串行总线是每架北约飞机的军用标准部件,称为1553数据总线,充当飞机各种系统(飞行、导航和武器)之间的电话交换机,以便相互通信。
“[飞行系统]的每一次微观调整都可以被捕获和存储,从而可以更好地重建任务并获得更准确的飞机数据,”斯莱夫说,“可以更早地识别出故障部件,可以检测到网络攻击,但前提是我们捕获并使用数据,并且数据触手可及。现在如果我们一丁点都没有得到的话。”
最后,斯莱夫对缺乏收集和分析维护数据的集中机制表示遗憾。这对于所谓的低破损率部件(很少需要更换的飞机部件)尤其有价值。
F-15等较旧的飞机刚刚开始出现此类零件故障,“在许多情况下,我们没有这些零件的现代化库存,”斯莱夫说。对于长时间未生产的零件重新创建生产线需要数月甚至数年的时间,因此维护记录提供的预先警告至关重要。
“目前,我们不知道我们需要多少这些东西,也不知道它们多久会损坏,”斯莱夫说。
该军种确实拥有这些飞机的维护数据,“但它分布在多个不同组织的多个数据库中,而这些组织之间互不通信。所有数据都被分成两部分,发送到空军的不同机构,而且数据过于分散和分类,无法让我们对未来做出任何预测,”他说。